基于量子启发式引力搜索算法的阵列方向图综合方法与流程

文档序号:16738482发布日期:2019-01-28 12:48阅读:438来源:国知局
基于量子启发式引力搜索算法的阵列方向图综合方法与流程

本发明涉及阵列天线技术,尤其涉及一种基于量子启发式引力搜索算法的阵列方向图综合方法。



背景技术:

阵列天线已广泛应用于雷达、通信、电子对抗等领域中,不同的应用需求要求阵列天线能够形成特殊的方向图。例如:警戒搜索雷达要求形成余割平方波束,使接收信号的强度只与目标的高度有关,而与目标的距离无关;跟踪雷达一般采用主瓣窄、增益高的笔状波束;电子对抗系统和卫星通信系统,为实现对敌多目标、全方位的有效干扰和提高通信容量、频谱利用率,常要求形成多波束方向图。

阵列综合是根据阵列辐射方向图来确定阵列参数(包括阵元激励、阵元数目、阵元排布等)的过程。但随着阵列天线应用需求的复杂化,传统的阵列综合技术,比如切比雪夫法等解析方法和共轭梯度法等数值方法,显得十分乏力;相比于前者,受自然规律、物种群居习性等现象启发,以寻找最优解为目的的智能算法,凭借不需要依赖相关的梯度信息、不需要精确数学模型、具有随机性和稳健性等优点,得到了快速发展,被普遍用于解决阵列综合等复杂的高维非线性优化问题。典型的智能算法有遗传算法、粒子群算法、引力搜索算法等。但其在优化过程中均存在着种群多样性衰减、早熟收敛的问题;此外,这些基本的智能优化算法在处理大型面阵的方向图综合问题时,存在计算速度慢的问题。

因此,建立一种多样性更强、全局搜索能力更强的智能算法,并应用阵列综合与设计,是十分有必要的。本发明针对这一挑战,提出一种基于量子启发式引力搜索算法的阵列方向图综合技术,能够根据期望方向图准确出综合出阵元激励的幅度和相位,指导阵列天线的设计。



技术实现要素:

本发明要解决的技术问题在于针对现有技术中的缺陷,提供一种基于量子启发式引力搜索算法的阵列方向图综合方法。

本发明解决其技术问题所采用的技术方案是:一种基于量子启发式引力搜索算法的阵列方向图综合方法,包括以下步骤:

1)采集待优化阵列的信息,包括:单元数目、单元间距、阵列类型;明确阵列天线需形成方向图的要求,包括:形状、主瓣宽度、副瓣电平、扫描方向;

2)种群初始化:根据阵列信息,随机产生n个搜索空间内的粒子xi=(xi1,xi2,…xij…,xid),i=1,2,...,n,每一维分量xij均满足xij∈[xmin,xmax],j=1,2,3,…d;其中,n为种群大小,即候选解的个数;d为空间维数,与单元数目有关;xij为粒子的位置坐标,对应第j个单元的激励幅相;

3)计算方向图

若目标阵列为小型阵列(单元数目小于100),则按基本公式计算方向图;

若目标阵列为大型面阵,采用基于ifft的方向图快速计算方法计算方向图:

上式中,

其中,floor表示取整操作;m和n分别为x向和y向的采样点数,对k×l的面阵,要求m>>k、n>>l,数据不足部分补零;dx和dy分别为x向和y向的单元间距;λ为波长;θ和分别为俯仰角和方位角;i(m,n)为第(m,n)个单元的复激励;af为阵列的阵因子;

上述式子表明,阵列的方向图和复激励存在逆傅里叶变换关系,因此,可通过直接调用matlab自带的ifft函数,快速计算得到阵列方向。上述式子是对于二维平面阵,对于一维线阵,同理可使用一维的ifft变换来提升计算速度。

3)计算适应度值fitness,根据方向图要求,设计合适的适应度函数,计算适应度函数值;

fitness=c1e1+c2e2(4)

其中,e1和e2分别为方向图主瓣区和旁瓣区的均方误差,c1和c2为相应的权重系数;

4)更新候选解集kbest:选取适应度较优的k个个体作为最优候选集;

5)选择量子势阱、更新种群位置:将候选解集kbest的位置设置delta势阱中心,每个粒子按照轮盘赌规则,随机选择kbest中的一个个体作为量子势阱进行位置更新,更新公式如下

xi(k+1)=pi+α·|pi-xi(k)|·ln(1/u)ifs>0.5

xi(k+1)=pi-α·|pi-xi(k)|ln(1/u)ifs<0.5(5)

其中,pi为第i个粒子所选择的量子势阱;u、s为0到1之间的随机数;α称为压缩-扩张系数,也是算法的唯一控制参数;

k为当前的迭代次数,xi(k)为第i个粒子当前的位置,pi为第i个粒子所选择的量子势阱;u、s为0到1之间的随机数;α为压缩-扩张系数,也是算法的唯一控制参数,根据已有的数值试验表明,若要保证算法收敛,α∈[0.5,1.3];xi(k)为更新后的位置;

6)终止条件判断:若适应度值满足精度要求或者达到最大迭代次数,输出根据期望方向图确定的阵元激励的幅度和相位;否则,重复步骤3)至步骤6)。

本发明产生的有益效果是:

1.本发明基于随机性更强的量子机制,并融合轮盘赌方法,相比于传统的智能算法,其随机性和全局寻优能力更强,能根据方向图要求有效地综合出阵列激励;

2.本发明仅有一个控制参数(压缩-扩张系数),相比传统的智能算法,具有控制参数少、易于调试的特点。

3.本发明融合了基于ifft的方向图快速计算技术,计算效率高,可用于大型面阵的方向图综合

附图说明

下面将结合附图及实施例对本发明作进一步说明,附图中:

图1是本发明实施例的20元等距线阵余割平方方向图;

图2是本发明实施例的20元线阵优化收敛曲线;

图3是本发明实施例的9×9面阵布局图;

图4是本发明实施例的9×9面阵笔状方向图(二维)

图5是本发明实施例的9×9面阵笔状方向图(切面);

图6是本发明实施例的9×9面阵优化收敛曲线;

图7是本发明实施例的矩形栅格圆口径泰勒面阵布局图;

图8是本发明实施例的激励幅度-圆口径泰勒激励(主副瓣电平比为30db);

图9是本发明实施例的矩形栅格圆口径泰勒面阵多波束方向图;

图10是本发明实施例的矩形栅格圆口径泰勒面阵多波束方向图(俯视);

图11是本发明实施例的优化得到的激励相位;

图12是本发明实施例的圆口径泰勒面阵优化收敛曲线;

图13是本发明实施例的方法流程图。

具体实施方式

为了使本发明的目的、技术方案及优点更加清楚明白,以下结合实施例,对本发明进行进一步详细说明。应当理解,此处所描述的具体实施例仅用以解释本发明,并不用于限定本发明。

如图1所示,一种基于量子启发式引力搜索算法的阵列方向图综合方法,包括以下步骤:

包括以下步骤:

1)采集待优化阵列的信息,具体包括:单元数目、单元间距、阵列类型(线阵或面阵)等;明确方向图要求,比如形状、主瓣宽度、副瓣电平、扫描方向等

2)种群初始化:根据阵列信息,随机产生n个搜索空间内的粒子xi=(xi1,xi2,…xij…,xid),i=1,2,...,n,每一维分量xij均满足xij∈[xmin,xmax]。其中,n为种群大小,即候选解的个数;d为空间维数,与单元数目有关;xij为粒子的位置坐标,对应第j个单元的激励幅相;

3)计算方向图

对于单元数目较少(小于100)的阵列,则按基本公式计算方向图;

对于单元数目较多(大于100)的阵列,采用基于ifft的方向图快速计算方法:

上式中

其中,floor表示取整操作;m和n分别为x向和y向的采样点数,对k×l的面阵,要求m>>k、n>>l,数据不足部分补零;dx和dy分别为x向和y向的单元间距;λ为波长;θ和分别为俯仰角和方位角;i(m,n)为第(m,n)个单元的复激励;af为阵列的阵因子。

上述式子表明,阵列的方向图和复激励存在逆傅里叶变换关系,因此,可通过直接调用matlab自带的ifft函数,快速计算得到阵列方向。上述式子是对于二维平面阵,对于一维线阵,同理可使用一维的ifft变换来提升计算速度。

4)计算适应度值:根据方向图要求,设计合适的适应度函数,计算适应度函数值

fitness=c1e1+c2e2(4)

其中,e1和e2分别为方向图主瓣区和旁瓣区的均方误差,c1和c2为相应的权重系数;

需要说明的是,方向图要求不同,适应度函数的形式也不同。因此,上式仅为示例,本发明对适应度函数的形式,不作特殊要求。

5)选择最优候选解集kbest:选取适应度较优的k个个体作为最优候选集;

6)选择量子势阱、更新种群位置:将最优候选解集kbest的位置设置为delta势阱中心,每个粒子按照轮盘赌规则,随机选择kbest中的一个个体作为量子势阱进行位置更新,更新公式如下

其中,k为当前的迭代次数,xi(k)为第i个粒子当前的位置,pi为第i个粒子所选择的量子势阱;u、s为0到1之间的随机数;α称为压缩-扩张系数,也是算法的唯一控制参数,根据已有的数值试验表明,若要保证算法收敛,α∈[0.5,1.3];xi(k)为更新后的位置。

7)终止条件判断:若适应度值满足精度要求或者达到最大迭代次数,输出结果,也即期望方向图对应的阵列激励;否则,重复步骤3)至步骤6)。

下面结合具体仿真实验说明本发明效果,具体如下:

1)阵元数目为20,阵元间距为λ/2,优化激励幅度和相位,要求在θ∈[90°,125°]内形成余割平方波束,主瓣下降10db,副瓣电平不高于-25db;

优化参数设置如下:

种群规模popsize=200;迭代次数max_n=3000;激励幅度寻优空间设为(0,1),激励相位寻优空间设为(0,2π);

kbest采用线性下降的方式,即

kbest=popsize+(1-popsize)·t/max_n(6)

压缩-扩张系数α,根据相应数值试验结果,取值区间为[0.5,1.3],变化形式采用线性下降,即

α=0.8·(max_n-t)/max_n+0.5(7)

由图1和图2可知,该技术综合出的激励方向图满足预期要求,算法大约在第2500次迭代时候就趋于全局最优解;

2)9×9矩形面阵,布局如图3所示,阵元间距为λ/2,优化激励幅度和相位,要求形成笔状方向图,波束指向主瓣宽度15°,副瓣电平不高于-25db,优化参数设置如下:

迭代次数max_n=1000,激励幅度比设为10,其余同算例(1)

结果如图4、5、6所示,优化得到主瓣宽度误差小于1°,最高副瓣电平误差小于0.5db,证明了本发明的有效性。

3)矩形栅格圆口径泰勒面阵是工程中常见的一种阵列形式,对于口径半径为5λ的圆口径泰勒面阵(316个阵元),如图7所示;幅度固定为如图8所示的泰勒激励;优化激励相位,要求在四个方向形成等幅多波束,副瓣电平不高于-25db;优化参数设置如下:

迭代次数max_n=3000,激励相位寻优空间设为(-π,π),其余同算例(1)

结果如图9、10、11和12所示,在u-v坐标系下,理想的波束指向应该为(0.5,0.5)、(-0.5,0.5)、(-0.5,-0.5),(0.5,-0.5);实际优化得到的波束指向(0.51,0.5)、(-0.505,-0.51)、(-0.5,-0.5)、(0.5,-0.495),相应的归一化主瓣峰值分别为-0.6776db、0db、-0.9819db、-0.9187db。可见,相比于期望波束,指向偏差较小,各波束主瓣偏差小于1db,证明本发明的有效性。

应当理解的是,对本领域普通技术人员来说,可以根据上述说明加以改进或变换,而所有这些改进和变换都应属于本发明所附权利要求的保护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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