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保护性化合物的制作方法

文档序号:11900992阅读:351来源:国知局
神经保护性化合物的制作方法与工艺

技术领域

本发明涉及神经变性的预防。



背景技术:

在本领域中,需要一种用于分子治疗的神经保护性化合物以及一种利用这种化合物预防神经系统和神经细胞变性的方法。



技术实现要素:

一方面,本发明涉及一种神经保护性化合物。具体地说,如本申请中所例示的,所述化合物是神经保护性的,可以对抗安非他命(或苯丙胺)或卡因酸的细胞毒性效应。

在一个实施例中,本发明涉及一种预防神经变性的方法,包括:

a)生成一种重组病毒或质粒载体,该重组病毒或质粒载体包含编码转化生长因子超家族或神经营养因子蛋白中的一员的DNA序列,该DNA序列可操作地连接于启动子;

b)用所述重组载体在体外转染一群培养细胞,得到一个所述培养细胞的种群;以及

c)将所述转染的细胞移植至受损神经附近的区域,使所述DNA序列在受损神经附近的区域内表达从而预防神经变性。

在该方法中,所述转化生长因子可以是骨形态发生蛋白(BMP)。所述BMP可以是BMP-2、BMP-3、BMP-4和BMP-9。在另一个实施例中,在上述方法中的神经营养因子可以是GDNF。

另一方面,所述细胞可以是结缔组织细胞,例如成纤维细胞。所述细胞也可以是神经细胞,例如神经胶质细胞或施万细胞。所述细胞可以是受过照射的。此外,所述神经可以是周围神经。在上述方法中,所述载体可以是病毒载体。所述病毒载体可以是逆转录病毒载体、腺相关病毒载体、腺病毒载体或疱疹病毒载体。

在另一个实施例中,本发明涉及一种预防神经变性的方法,包括在受损神经附近区域给予一种包含BMP蛋白的组合物。在该方法中,所述BMP蛋白可以是BMP-2、BMP-3、BMP-4或BMP-9。

此外,移植前,可将所述细胞群保存在例如液氮下10%的DMSO中。

附图说明

从本文以下的详细描述中,将能更充分地理解本发明,并且所给出的附图仅仅是为了举例说明的目的而非用于限制本发明,其中:

图1示出了在3T3-hBMP细胞中甲基苯丙胺(MAP)诱导的细胞毒性。实体框(closed box)表示未用MAP做任何处理的3T3细胞、3T3-PMT-BMP3或3T3-hBMP4细胞。阴影线框(hatched box)表示用1mM MAP处理过。

图2示出了对应于图1中所观察细胞的显微镜照片。图2-A、2-B和2-C对应于未用MAP处理的对照3T3细胞、3T3-PMT-BMP3或3T3-hBMP4细胞。图2-D、2-E和2-F分别对应于已用1mM MAP处理过的对照3T3细胞、3T3-PMT-BMP3或3T3-hBMP4细胞,如上面的图1中示出的。

图3示出了在小鼠体内NIH3T3-BMP4对由钾盐镁矾(I.C.V.0.1μg/只)诱导的神经元缺失(neuronal loss)的效果。每一个数值均是4只动物的平均值+/-标准差(mean+/-S.E.M.)。*表示相对于对照p<0.001。#表示相对于Sal+KA或3T3+KA p<0.01(利用DMR检测的ANOVA)。

图4示出了用钾盐镁矾处理过的小鼠神经元缺失的显微镜照片。图4-A示出了用对照盐溶液处理的动物的海马CA3横断面;图4-B示出了用盐水+钾盐镁矾溶液处理的动物的CA3横断面;图4-C示出了注射钾盐镁矾前,仅用NIH3T3处理的动物的CA3横断面;图4-D示出了注射钾盐镁矾前,用表达重组BMP4的NIH3T3细胞处理的动物的CA3横断面。

具体实施方式

在本申请中,使用“一个”或“一种”既指单个也指多个对象。

如在本文中使用的,术语“结缔组织细胞”或“结缔组织的细胞”包括存在于结缔组织中的细胞,例如成纤维细胞、软骨细胞和骨细胞(成骨细胞/骨细胞),它分泌可成胶原的细胞外基质,还包括脂肪细胞(脂细胞)和平滑肌细胞。优选地,所述结缔组织细胞是成纤维细胞、软骨细胞和骨细胞。更优选地,所述结缔组织细胞是成纤维细胞。结缔组织细胞还包括间充质细胞,也称为未成熟的成纤维细胞。人们已经认识到,可以用混合培养的结缔组织细胞以及一种类型的细胞实施本发明。

如在本文中使用的,在受损的神经或神经系统“附近”注射细胞意味着注射位置与损伤区域之间足够接近,以实现预防损伤位置的受损神经细胞变性的有效结果。因此,在受损神经附近注射细胞包括在损伤位置或任何位置,该位置近到足够可使注射细胞表达有效多肽并且所述多肽可直接或间接实现预防神经变性的结果。对于周围神经,特别是脊髓损伤,可以在损伤位置的“上游”进行注射,因为细胞会从损伤位置漏出。

如在本文中使用的,“启动子”可以为在真核细胞内有活性的并且控制转录的任何DNA序列。所述启动子在真核和(或)原核细胞内均是有活性的。优选地,所述启动子在哺乳动物的细胞内是有活性的。所述启动子可以为组成性表达的或可诱导的。优选地,所述启动子是可诱导的。优选地,所述启动子是由外部刺激诱导的。更优选地,所述启动子是由激素或金属诱导的。更加优选地,所述启动子是由重金属诱导的。最优选地,所述启动子是金属硫蛋白基因启动子。同样,可以将也控制转录的“增强子元件”,插入DNA载体的构建体中,且与本发明的构建体一起应用以增强感兴趣基因的表达。

如在本文中使用的,“可选择的标记物”包括基因产物,该基因产物是由稳定保持所导入的DNA的细胞表达的,并且可引起该细胞表达被改变的表型例如形态转化或酶活性。可通过将编码可选择标记物的第二种基因导入相同细胞内而达到将表达转染基因的细胞进行分离,例如一种细胞具有赋予对抗生素或其他药物抗性的酶活性。可选择标记物的实例包括但不限于胸苷激酶、二氢叶酸还原酶、氨基糖苷磷酸转移酶(可赋予对氨基糖苷类抗生素如卡那霉素、新霉素和遗传霉素的抗性)、潮霉素B磷酸转移酶、黄嘌呤-鸟嘌呤磷酸核糖基转移酶、CAD(一种具有尿核苷从头生物合成的前三种酶活性的单一蛋白,这三种酶是氨甲酰基磷酸合成酶、天冬氨酸转氨甲酰酶和二氢乳清酸酶)、腺苷脱氨酶、天冬酰胺合成酶(Sambrook et al.Molecular Cloning,Chapter 16.1989),其全部内容以引用的方式结合于此。

如在本文中使用的,所述“转化生长因子-β(TGF-β)超家族”包括一组结构上相关的蛋白,它们影响胚胎发育过程中的多个分化过程。该家族包括对于正常男性的性别发育是必需的苗勒(氏)抑制物质(MIS)(Behringer,et al.,Nature,345:167,1990);果蝇decapentaplegic(DPP)的基因产物,它对于背腹轴的形成和成虫盘的形态发生是必需的(Padgett,et al.,Nature,325:81-84,1987);非洲蟾蜍属Vg-1基因产物,它集中于卵的营养极(Weeks,et al.,Cell,51:861-867,1987);活化素(Mason,et al.,Biochem,Biophys.Res.Commun.,135:957-964,1986),它能够诱导非洲蟾蜍属胚胎的中胚层和头端结构的形成(Thomsen,et al.,Cell,63:485,1990)以及骨形态生成蛋白(BMP’s,例如BMP-2、3、4、5、6和7,骨生成蛋白,OP-1),它能够诱导软骨和骨从头形成(Sampath,et al.,J.Biol.Chem.,265:13198,1990)。TGF-β基因产物能够影响多个分化过程,包括脂肪形成、肌形成、软骨形成、血细胞生成和上皮细胞分化(见综述:Massague,Cell 49:437,1987),其全部内容以引用的方式结合于此。

TGF-β家族的蛋白最初是作为一个大的前体蛋白而合成的,随后在距C末端约110-140个氨基酸的碱性残基簇进行蛋白水解性切割。所述蛋白的C末端区域均是结构上相关的,并且不同的家族成员可以根据其同源性程度而分为不同的亚群。尽管特定亚群内部的同源性在氨基酸序列一致性70%至90%的范围内变动,但亚群之间的同源性则显著较低,通常仅在从20%至50%的范围内。在每一种情况下,有活性的种类均表现为二硫键连接的C末端片段二聚体。对于已研究过的家族成员中的多数,已发现同源二聚体类是具有生物活性的,但对于其他家族成员,比如抑制素(Ung,etal.,Nature,321:779,1986)和TGF-β(Cheifetz,et al.,Cell,48:409,1987),已经检测了异源二聚体,且这些异源二聚体表现出与各自的同源二聚体不同的生物性质。

TGF-β基因超家族的成员包括TGF-β3、TGF-β2、TGF-β4(鸡)、TGF-β1、TGF-β5(非洲蟾蜍属)、BMP-2、BMP-3、BMP-4、BMP-5、BMP-6、OP-1/BMP-7、BMP-8、BMP-9、果蝇60A、果蝇DPP、Vgr1、GDF-1、非洲蟾蜍属Vgf、抑制素-βA、抑制素-βB、抑制素-α和MIS。这些基因中的许多已在Massague,Ann.Rev.Biochem.67:753-791,1998中讨论过,其全部内容以引用的方式结合于此。

优选地,TGF-β基因超家族的成员是TGF-β。更优选地,所述成员是TGF-β1、TGF-β2、TGF-β3、BMP-2、BMP-3、BMP-4、BMP-5、BMP-6、BMP-7、BMP-8或BMP-9。

可以理解,当用其如上指定的名称描述蛋白时,所述蛋白不限于野生型的精确序列。根据功能,只要其包含的另一种多肽序列表现出与所述蛋白基本相同的活性,则所述蛋白序列上的变异是可接受的。

神经组织

神经组织在脊索的影响下起源于胚胎的外胚层。外胚层经诱导形成增厚的神经板,随后分化并且末端最终融合形成神经管,全部中枢神经系统均起源于神经管。中枢神经系统由脑、脑神经和脊髓组成。周围神经系统起源于紧邻神经沟(称为神经嵴)的细胞。

神经组织以复杂的整合通讯网络遍布整个身体。神经细胞(神经元)在回路中与其他神经元进行通讯,回路则从非常简单的回路变化成非常复杂的高阶回路。神经元进行实际信息的传递和整合,而其他称为神经胶质细胞的神经组织细胞则通过支持、保护、防御和提供营养而辅助神经元。脑中神经胶质细胞是神经元的约10倍。神经胶质细胞创造神经功能所需的微环境,有时则在神经处理作用和活动中起辅助作用。神经元是可兴奋细胞,即当适当刺激时,可以引发可在整个细胞膜上传播动作电位,以将信息传至较远的细胞。神经元是负责刺激的接收、传递和处理的独立的功能单位。

通常,神经元由三部分组成:细胞体,它是细胞核和细胞器存在之处;树突,它为延伸自细胞体的突起,接收来自环境和其他神经元的刺激;以及轴突,它为延伸自细胞体的单个长突起,用于将神经冲动传递至其他细胞。轴突通常在其末梢分支,每一个终止于另一个细胞的分支均具有球状末端。末端小球与邻近细胞的相互作用形成一种称为突触的结构。突触已经分化专门,来接收信号并将其转化为电位。

存在于人体内的多数神经元是多极的,即其具有两个以上细胞突起,其中仅有一个是轴突,其余突起均为树突。视网膜或嗅粘膜的双极神经元具有发自细胞体的一个树突和一个轴突。存在于脊髓神经节内的假单极性神经元使得由树突接收的感觉冲动直接到达轴突而无需经过细胞体。神经元还可以根据功能进行分类。感觉神经元与感觉刺激的接收和传递相关。运动神经元发送冲动以控制肌肉和腺体。其他神经元、中间神经元作为部分功能性网络在神经元之间作为中间网络。

突触是专门用来传播细胞信号的功能性细胞接点。多数突触是化学突触,其中突触前末梢内的囊泡包含化学信使,当突触前膜受到刺激时,则将其释放入突触间隙内。所述化学信使通过突触间隙扩散并结合至突触后膜上的受体。这诱导引起细胞活动的突触后膜的极化状态发生改变。一种特殊类型的突触是神经肌接点。已知有超过35种的神经递质,且多数是小分子(一氧化氮、乙酰胆碱)、儿茶酚胺(去甲肾上腺素、5-羟色胺)或神经活性肽(内啡肽、加压素)。一旦发挥作用之后,神经递质则通过酶降解、弥散或由突触前细胞的胞吞作用而被迅速清除。

一些神经元由称为髓鞘的绝缘物质包绕,这种富含脂质的材料是由神经胶质细胞形成的:在周围神经系统中为施万细胞,在中枢神经系统中为少突胶质细胞。所述绝缘能够通过减少必须去极化的膜表面积而加快神经传导。在有髓鞘的神经元中,神经冲动在轴突长度上从一个没有髓鞘的节段跳跃至另一个。所述髓鞘以及组织内缺乏神经元细胞体使得一些神经组织呈白色,如在大的周围神经和大脑的白质中。其他神经胶质细胞,称为星形细胞,与结构的完整性、神经营养和维持神经组织的微环境有关。星形细胞通过缝隙连接彼此直接通讯,并可以通过调节局部环境而影响其所支持的神经元的存活。室管膜细胞沿脊髓和脑室排列,并分泌脑脊液。其他较小的胶质细胞称为小胶质细胞,是与成人中枢神经系统中的炎症和修复有关的吞噬细胞。

神经组织是可兴奋组织,它能够接收并传递电冲动,该中枢细胞类型称为神经元。神经元通常具有一个细胞体、接收输入的树突以及传递电位的轴突。

神经元可以分为感觉性、运动性、分泌性或联络神经元。神经元常常通过传导速度、直径和特化的脂蛋白绝缘体(称为髓鞘)的存在与否进行分类。A型纤维是髓鞘化的,可以12~120米/秒的速度传递冲动。B型也是髓鞘化的纤维,但其仅可以3~5米/秒的速度传递冲动。C型纤维是无髓鞘的,直径小且传递非常慢(2.5米/秒)。A型纤维的一个实例是支配腓肠肌的运动神经元。自主神经节前传出神经元是B型纤维的一个实例,携带关于弥漫性痛信息的感觉神经元是慢C型纤维的一个实例。

感觉神经元适于检测来自环境的一定类型的信息。它们包括感受如压力或张力等的机械性刺激感受器、温度感受器、视网膜中的光感受器以及例如味蕾或嗅觉的化学感受器。联络神经元或中间神经元通常存在于脊髓和脑中,它们在其中连接感觉传入神经元与传出运动或分泌神经元。

神经元通过称为突触的结构彼此通讯。轴突终止于一个或多个含有无数个小囊泡的突触小体。这些小囊泡充满称为神经递质的化学物质。乙酰胆碱是突触部位最常见的神经递质,尽管随神经元的不同,可采用其他化学物质例如去甲肾上腺素、5-羟色胺和GABA。当冲动沿轴突下传并到达突触小体时,所述囊泡与神经细胞膜融合并释放神经递质。该化学物质随后通过狭窄的突触间隙弥散至接收神经元突触后膜上的该化学物质特异的受体。

神经递质与受体的相互作用引起膜电位的变化,这种变化可以在突触后神经元诱发新的冲动。存在于突触中的乙酰胆碱酯酶分解(break down)乙酰胆碱并终止刺激。其他神经递质或者被破坏,或者被吸收回突触前神经元而终止刺激。

在中枢神经系统中,多个神经元可汇集到单个神经元上。当每一个突触前神经元均将神经递质释放到它与突触后神经元的突触内时,则出现局部膜电位的整合及总和。这些输入信号可以为抑制性或刺激性。如果得到的总和膜电位达到该神经元的最小阈值,则将引发动作电位。

动作电位通过跳跃传导从细胞体向一个方向传播。最快的神经元覆盖有髓鞘,髓鞘以不连续的节段排列,这些节段由裸露神经细胞膜的结节(称郎飞结)分开。在跳跃传导中,电位从一个结跳跃至另一个结,从而减少涉及动作电位传导的膜面积并加快传导。

存在于神经系统中的非神经细胞称为神经胶质细胞。星形细胞是数量最多的,并且为神经元提供支持和营养。小胶质细胞是神经组织特异的小吞噬细胞。衬于脑室系统和脊髓中央管且产生脑脊液的细胞称为室管膜细胞。在中枢神经系统中,少突胶质细胞形成多个神经元的髓鞘节段。在周围神经系统中,髓鞘的每一个节段均由单个施万细胞形成。

中枢神经系统

中枢神经系统(CNS)由脑和脊髓组成。除了颅骨和椎骨所提供的保护之外,脑脊膜(硬脑脊膜、蛛网膜和软脑脊膜)保护并营养CNS。脑脊液存在于蛛网膜下隙、脊柱的中央管和脑室中。软脑脊膜是最里面的一层,附着于神经组织上。蛛网膜层位于软脑脊膜和硬脑脊膜之间。坚韧的纤维性硬脑脊膜恰好位于颅骨之下。

脑可分为三个基本区域:前脑、中脑和脑干。前脑包括丘脑、下丘脑、基底神经节和大脑。大脑负责有意识的思维、解释感知、所有的随意运动、智力和情绪。

大脑组织可分为结构区和功能区。大脑表面卷绕成脑回(嵴)和脑沟(沟)。皮质感觉和运动区可分别映射至中央后回和中央沟。感觉区接受来自身体对侧的感觉信息,该信息在丘脑处理后而投射。那些具有较多感觉神经末梢的身体部位则由较大的皮质感觉区代表。运动区控制对侧身体部位的随意肌运动,但联络区对于运动的发起非常重要。

大脑是脑的最大部分,分为两个半球:左半球和右半球,具有多个叶。额叶包括运动区、布洛卡言语区、联络区,在智力和行为中发挥作用。顶叶包含感觉区,在触觉和听觉中起作用。初级视觉联络区位于枕叶,颞叶包含听觉联络、嗅觉和记忆储存区。

丘脑位于大脑皮质和脑干之间。除嗅觉外,所有的感觉输入在投射至脑的其他区域之前,均在此处进行处理。下丘脑位于丘脑下面,其负责处理内部刺激并维持内环境。机体对血压、体温、心率、呼吸、水代谢、渗透压浓度、饥饿和神经内分泌活动的时刻的无意识控制均在此进行处理。从垂体后叶素释放催产素和ADH的神经内分泌细胞核位于下丘脑内。

基底神经节(尾状核、苍白球、黑质、丘脑底核、红核)是嵌入每个大脑半球内部的神经元群。它们与复杂运动控制、信息处理以及无意识的大致的意向运动(gross intentional movement)的控制有关。

脑干包括延髓和脑桥。延髓包括重要的功能区域和接替中枢,用于控制呼吸、心脏和血管舒缩反射。脑桥包含与呼吸的调节有关的呼吸调节中枢。

小脑位于脑干之上并使用在其他位置处理过的关于身体位置、运动、姿势和平衡的感觉信息。运动并不在小脑发起,但其对于运动的协调是必需的。

周围神经系统

周围神经系统包括位于脑和脊髓之外的神经、神经节、脊神经和脑神经。12对脑神经起源于位于脑干内的胞核,将冲动传送至特定位置,以控制多种自主功能如嗅觉、视觉、唾液分泌、心率和皮肤感觉。脑神经常常混合即传送感觉又传送运动组分,但也可仅含有运动或感觉纤维。下面的表列出了脑神经及其功能。

表1-脑神经

周围神经系统的感觉区域(Sensory division)接收来自多种类型受体的输入,处理并发送到中枢神经系统。感觉输入可以来自内部来源如本体感觉(关节和肌肉的位置觉)或外部来源如皮肤上的压觉或热觉。由特异脊神经支配的皮肤区域称为皮区。传入纤维收集感觉输入并沿脊髓上行,在丘脑汇合,最后终止于大脑的感觉皮质区。那些具有较多感觉受体的区域,即指尖或嘴唇,对应于脑部感觉皮质上的较大面积。携带本体感觉信息的纤维也分散在小脑上。几乎所有感觉系统均将冲动传递至丘脑的各部位上。大脑皮质与有意识的知觉(conscious perception)和感觉刺激的解释有关。

通过自主和躯体传出系统将运动输入至肌肉和腺体。CNS对关节、肌腱和肌肉的神经支配通过躯体传出系统传输。一些肌肉反应通过脊反射进行处理。当手指接触到热火炉时观察到的撤回反射就是脊反射的一个实例。在痛觉到达脑部前很久,已经通过简单的脊反射而发生了移开手指的动作。很显然这是避免进一步伤害的保护机制。通常通过自主系统而实现至腺体和平滑肌的运动输入。

多数器官均接受自主神经系统两种分支的输入。在该器官或组织内,一种分支通常是兴奋性的,而另一种是抑制性的。自主系统的交感神经分支的作用在于使机体准备好应对生理性应激。交感神经分支的刺激就像踩了油门以使机体适应准备好进行奔跑或打斗。可观察到诸如心率加快、气道扩张及从糖原储备动员葡萄糖等效应。交感神经来自胸1至腰4脊椎,其具有较短的节前神经元,终止于沿脊柱排列的神经节链的神经节之一。乙酰胆碱是在与较长的节后神经元组成的突触处的神经递质,随后输送至靶组织,其中的交感神经末梢大多数释放去甲肾上腺素。少数交感节后神经元,例如支配汗腺或骨骼肌血管的交感节后神经元,释放乙酰胆碱。

副交感神经分支通过来自CNS颅区和骶区的神经元发挥对抗交感神经分支的作用。例如,副交感神经刺激收缩气道和减慢心率。它调节静息活动例如消化、排尿和勃起。较长的节后神经元在接近终末器官的突触处释放乙酰胆碱。较短的节后神经元也在效应组织上释放乙酰胆碱。

TGF-β、活化素和BMP是发育过程中与细胞分化、生长和器官形成相关的蛋白。BMP以及生长/分化因子(GDF)、成骨蛋白(OP)以及苗勒(氏)管抑制物质/抗苗勒(氏)管激素(MIS/AMH)均是TGF-β超家族的成员(Ebara and Nakayama,Spine,2002,16S:S10-S15)。历史上,在1965年,Urist(Urist,MR:Bone,formation by autoinduction,Science,1965,150(698):893-899)在将脱钙骨基质插入啮齿类动物和兔的肌肉内后,观察到了与胚胎骨化的现象类似的胚胎骨化和其他过程。植入后,未分化的间充质细胞通过趋化作用迁移至插入的骨组织处,随后是有丝分裂和浓集。起源于间充质细胞的成软骨细胞随后分泌细胞外基质,其使得软骨板形成。该细胞外基质通过造血和内皮细胞而形成血管。局部开始出现成骨细胞和破骨细胞,吸收的软骨被转化为骨组织。21天后,形成具有骨髓中心的小骨(Wang et al.,Proc Nat Acid Sci USA,1988,85:9484-9488)。来自脱钙骨基质与该变化过程相关的组分称为骨形态发生蛋白(BMP)。

1988年,Wang et al.(Wang et al.,Proc Nat Acid Sci USA,1988,85:9484-9488)从牛骨中分离了三种多肽,每一种具有的分子量分别为16kDa、18kDa和30kDa。Wozney et al.(Wozney,Mol Rep Dev,1992,32:160-167)后来用这些多肽作为探针鉴定了人类RNA和相应的DNA。追踪研究已经发现存在至少16种内源性BMP(Wozney and Rosen,Clin Orthop,1998,346:26-37)。

除了BMP-1(前胶原C-蛋白酶),它们均是转化生长因子(TGF)-β基因超家族的成员(Wozney and Rosen,Clin Orthop,1998,346:26-37)。结构上,BMP以较大的前体形式而产生,由具有15-25个氨基酸的信号肽、具有50-375个氨基酸的前结构域以及具有100-125个氨基酸的成熟末端的羧基末端组成。后者具有7个非常保守的半胱氨酸残基,可通过蛋白酶解性加工将羧基末端区域从前体上切割后实现肽的二聚化(Croteau et al.,1999;22:686-695)。每一种有活性的成熟BMP蛋白以二硫键连接的同源二聚体(由相同的单体组成)的形式或者二硫键连接的异源二聚体(由两种不同类型的单体组成)的形式存在(Sampath et al.,J Biol Chem,1990,265:13198-13250)。有趣的是,蛋白的二聚化与其活性有关,而且作为异源二聚体本身来说,已表明与由相同单体组成的同源二聚体相比,BMP2和BMP7为更强的形态发生素(Kawabata et al.,Cytokine Growth Factor Rev,1998,9:49-61;Sampath et al.,J Biol Chem,1990,265:13198-13250)。

为了利用BMP的生物活性,有必要理解细胞内BMP基因表达的调节以及BMP二聚化的机制。尽管关于BMP基因表达了解的并不多,现在已知其可能由碱性螺旋-环-螺旋(bHLH)蛋白进行调节(Ebara et al.,Biochem Biophys Res Commun,1997,240:136-141)。该bHLH蛋白由3个结构域组成,两个外部结构域作为正性转录激活子发挥作用,而中心结构域则作为负性调节子发挥作用。在这些结构域中,E盒(DNA序列大小在246~265bp之间)由USF转录因子识别并在调节小鼠BMP表达方面具有重要作用。还发现BMP与细胞死亡通路的调节相关。

BMP的生物活性在转录水平之外的多个时间点受到严格调控,甚至在细胞外也受到调控。人们认为在细胞外,BMP的受体作为抑制性蛋白发挥作用,很容易与BMP发生反应并且作为BMP活性增加的结果,可能引起负反馈信号的产生增加,最终导致其调控(Ebara and Nakayama,Spine,2002,16S:S10-S15)。在细胞内,细胞既受信号转导的调控,又受抑制性Smad蛋白的调控,即BMP能够上调抑制性Smad蛋白的表达(Ebara and Nakayama,Spine,2002,16S:S10-S15)。

在细胞外水平,细胞受BMP结合蛋白例如头发生素(noggin)和软骨素的控制,它抑制BMP结合至细胞受体。扭转原肠胚形成(Tsg)增强软骨素的功能(Ebara and Nakayama,Spine,2002,16S:S10-S15)。卵泡抑素(follisatin)结合于OP-1/BMP-7和BMP-4蛋白并抑制BMP。(Matzuk et al.,Nature,1995,374:360-363)。

BMP受体

BMP结合于两种不同类型(Ⅰ型和Ⅱ型)的丝氨酸-苏氨酸激酶受体。在哺乳动物中已经证实了两种Ⅰ型受体和一种Ⅱ型受体(Kawabata et al.,Cytokine Growth Factor Rev,1998,9:49-61)。在哺乳动物中,所述Ⅰ型受体有异构体A和B,而且尽管它们结构相似,但在激活Smad蛋白时表现出不同的行为(Imamura et al.,Nature,1997,389:549-551)。为了进行信号转导,Ⅰ型和Ⅱ型受体需要形成复合物。Ⅰ型受体由Ⅱ型受体激活,细胞内信号则由Ⅰ型受体转导。所述细胞内的信号由Smad蛋白转导。Smad1、Smad5和Smad8属于相同的结构,转导来自BMP的信号。Smad2和Smad3则转导来自TGF-β和活化素的信号。这些Smad形成异源复合物,并转运入细胞核内以激活多种基因。Smad6、Tob、Ski和Smurf1与这些基因的负调控有关。这些之中,Smad6抑制BMP转录,也在BMP信号通路的负反馈中发挥作用(Bai et al.,J Biol Chem,2000,275:8267-8270)。Tob是抗增殖蛋白家族的一个成员,且与BMP/Smad信号的负调控相关(Yoshida et al.,Cell,2000,103:1085-1097)。Ski癌蛋白抑制BMP-信号传导和BMP-反应基因的表达,且通过直接与Smad复合物反应而抑制BMP激活,这是BMP的一个特征(Wang et al.,Proc Natl Acad Sci USA,2000,97:14394-14399)。Smurf1属于Hect泛素连接酶家族,通过选择性与受体调控的Smad结合而抑制BMP的信号转导(Zuh et al.,Nature,1999,400:687-693)。

正在对BMP家族功能的进一步进行研究,它似乎与胚胎阶段基本身体构架的形成包括神经系统(Farkas et al.,J Neurosci,1999,92:227-235)、眼睛(Mohans et al.,Invest Ophthalmol Vis Sci,1998,39:2626-2636)、肺、肾、前列腺、生殖器官以及毛囊有关。例如,已有报道称手指及手指间缝隙的形成是由于BMP导致的手指间细胞凋亡而引起的(Zou and Niswander,Science,1996,272:738)。

BMP与胚胎阶段骨骼系统的形成、分化和愈合有关。在出生后的骨骼系统中,BMP存在于脑基质的胶原、骨膜细胞和基质(充满造血成分)的间充质细胞中。人们还从骨肉瘤和软骨肉瘤中分离到了BMP(Lianjia and Yan,Clin Orthop,1990,257:249-256)。骨折后,BMP在吸收的骨基质中弥散,激活骨原细胞,随后产生更多BMP。BMP的分布取决于治疗时间以及骨折的部位,由于往复反应,还可能进一步复杂化。人们还在多种其他组织中对BMP进行了研究,以研究它的保护或再生效应,已证明它对局部缺血以及心肌再灌注中心肌的功能具有保护作用(Lefer et al.,J Mol Cell Cardiol,1992,24:585-593),在将BMP注射入腹腔后诱导大脑缺血的实验中对扩展的神经系统具有保护作用,且对受损的肾具有再生作用(Ripamonti and Duneas,Plast Reconstr Surg,1998,101:227-239)。

BMP蛋白治疗

本发明包括给予BMP蛋白至神经变性部位,以重建神经或预防其进一步变性。优选BMP-2、BMP-3、BMP-4、BMP-9。

治疗性组合物

在一个实施例中,本发明涉及具有神经变性特征的多种疾病的治疗。这样,通过提供抑制神经变性的化合物,可将本发明的治疗化合物给予患该疾病或易患该疾病的人类患者。尤其是,所述疾病与脑部神经变性紊乱、神经细胞缺失(特别是在海马和大脑皮质中)、神经递质减少、脑血管变性、脊柱中神经压碎和/或认知能力丧失相关。

治疗性化合物的配方在本领域中已经众所周知,可以方便地参考Remington’s Pharmaceutical Sciences,17th ed.,Mack Publishing Co.,Easton,Pa.,USA。例如,每天可以给予约0.05μg至20mg/千克体重的剂量。可以调整剂量方案以提供最佳治疗反应。例如,可以每天分开几次给药,或者可以按照治疗情形的紧急性所指示的按比例减少剂量。活性化合物可以用适宜的方式给予,例如通过口服、静脉内(如果是水溶性的)、肌内、皮下、鼻内、皮内或栓剂途径或者植入(例如通过腹膜内途径应用缓释分子或应用例如体外致敏的单核细胞或树突细胞并适当地转移至受体)给药。根据给药途径的不同,所述肽可能需要用一种材料加以包被,以保护其免受可使所述成分灭活的酶、酸和其他自然条件的作用。

例如,所述肽的低亲油性使其在胃肠道内通过能够切割肽键的酶或在胃内通过酸水解而被破坏。为了通过不是胃肠外给药的方式给予肽,可将肽包被一种材料或与该材料一起给予,以防止其失活。例如,肽可在佐剂内给予、与酶抑制剂一起给予或在脂质体内给予。本文中考虑的佐剂包括间苯二酚、非离子表面活性剂如聚氧乙烯油基醚和n-十六烷基聚乙烯醚。酶抑制剂包括胰蛋白酶抑制剂、二异丙基氟磷酸(DEP)和特斯乐(trasylol)。脂质体包括水包油包水CGF乳剂以及传统脂质体。

该活性化合物也可以在胃肠外或腹膜内给予。分散体系(dispersion)还可以在丙三醇液体(Glycerol liquid)、聚乙二醇(polyethylene glycol)及其混合物和油中进行制备。在普通的储存和应用条件下,这些制备物含有防腐剂以防止微生物生长。

适于可注射应用的药物形式包括无菌水溶液(如果是水溶性的)或分散体系以及用于临时制备无菌性可注射溶液或分散体系的无菌粉末。在所有的情形下,所述形式必须是无菌的,且必须是流动的,流动程度为可方便地进行注射。其在生产和储存条件下必须是稳定的,而且必须预防诸如细菌和真菌的微生物的污染作用。载体可以是溶剂或分散介质,包括例如水、乙醇、多元醇(例如丙三醇、丙二醇和液态聚乙二醇等等)、它们合适的混合物以及植物油。可以通过例如应用例如卵磷脂的涂层、通过维持分散体系中必需的粒子大小以及通过使用表面活性剂而维持适当的流动性。可以利用多种抗细菌和抗真菌试剂预防微生物的作用,例如氯代丁醇、苯酚、山梨酸、硫柳汞(theomersal)等。在多种情况下,优选包括等张剂,例如糖或氯化钠。通过在组合物中应用延缓吸收的试剂如单硬脂酸铝和明胶,可实现可注射组合物的延长吸收。

无菌可注射溶液通过将必需量的活性化合物如所要求的与上面列举的多种其他成分一起在适宜的溶剂中混合随后进行过滤除菌而制备。通常,分散体系通过将多种无菌活性成分混合入无菌载体中而制备,而该载体含有基础分散介质和上述列举的其他必需成分。而用于制备无菌可注射溶液的无菌粉末,优选的制备方法是真空干燥以及冷冻干燥技术,该技术从其之前已无菌过滤的溶液生产出了加入任何其他需要的组分的所述活性成分的粉末。

如上所述,如果对肽进行适当保护,则可将活性化合物与例如惰性稀释剂或可吸收的食用载体一起口服给予,或者可将其包裹在硬或软的明胶胶囊中,或者可将其压缩成片剂,或者可将其直接混入日常饮食的食物中。对于口服的治疗性给药,所述活性化合物可以与赋形剂一起混合,用于可吸收的片剂、口含片、锭剂、胶囊、酏剂、悬浮液、糖浆、贴片等形式中。这些组合物和制备物应该包含以重量计至少1%的活性化合物。当然,所述组合物和制备物的百分比可以变化,可很方便的在单位重量的约5%至约80%之间变化。这些用于治疗的组合物中活性化合物的量是可获得恰当剂量的量。根据本发明所述优选的组合物或制备物是这样制备的:一个口服剂量单位形式包含在约0.1μg和2000mg之间的活性化合物。

片剂、丸剂、胶囊等可能还包含以下成分:粘合剂例如西黄蓍胶、阿拉伯胶、玉米淀粉或明胶;赋形剂例如磷酸二钙;崩解剂例如玉米淀粉、马铃薯淀粉、海藻酸等;润滑剂例如硬脂酸镁;并且可加入甜味剂例如蔗糖、乳糖或糖精或者增香剂例如薄荷、冬青油或樱桃香料。如果剂量单位形式是胶囊,除了上述类型的物质之外,还可包含液态载体。还存在多种其他材料作为涂层或者以其他方式改变剂量单位的物理形式。例如,片剂、丸剂或胶囊可以涂布虫胶、糖或二者。糖浆或酏剂可以包含活性成分、作为甜味剂的蔗糖、作为防腐剂的木精和对羟苯甲酸丙酯、染料以及调味剂例如樱桃香料或橙味香料。当然,用于制备任何剂型单位的任何材料均应是药学上纯化的,而且所采用的量基本上是无毒的。此外,还可以将所述活性化合物混合入缓释制剂和配方中。

如本文中使用的,“药用载体和/或稀释剂”包括任何以及全部溶剂、分散介质、涂层、抗细菌和抗真菌剂、等张和延缓吸收的试剂等。这些介质和试剂被用作药学活性物质在本领域中已经为人熟知。除了任何常规介质或试剂与所述活性成分不能兼容的程度外,还考虑到了它在治疗性组合物中的应用。补充的活性成分也可以混合入该组合物中。

为了给药方便和剂量统一,以剂型单位配制胃肠外组合物特别有利。如在本文中的剂型单位是指适合用于待治疗哺乳动物对象的单一剂量的物理上分离的单位;每一单位均含有预定量的活性物质,该量经计算可产生预期的与所需药用载体相关的治疗效果。根据本发明所述的剂型单位的规格由以下因素决定并且直接取决于:(a)活性物质的独特性质以及预期达到的特定治疗效果,以及(b)本领域中固有的局限性(即混合有这种活性物质用于治疗那些身体健康受损的患病对象的疾病)。

为了方便在剂型单位中将有效量的活性成分与合适的药用载体一起方便且有效地给药,将主要的活性成分进行混合。例如,单位剂型可以包括含量范围在从0.5μg至约2000mg的主要的活性化合物。活性化合物通常以约0.5μg/ml载体的量存在。在组合物包含补充活性成分的情况下,参考所述成分通常的给药剂量和方式确定剂量。

递送系统

已知有多种递送系统,可用于给予本发明所述的化合物,例如在脂质体、微粒、微胶囊中包装、能够表达所述化合物的重组细胞、受体介导的胞吞作用、核酸作为逆转录病毒或其他载体的一部分的构建体等。导入方法包括但不限于皮内、肌内、腹膜内、静脉内、皮下、鼻内、硬膜外以及口服途径。所述化合物或组合物可以通过任何方便的途径给予,例如通过输注或单次快速注射、通过上皮或粘膜(与)皮肤的被膜(例如口腔粘膜、直肠和小肠粘膜等)吸收,且可以与其他生物活性剂一起给予。给药可以是全身或局部的。此外,通过任何适合的途径将根据本发明所述的药学化合物或组合物导入中枢神经系统可能都是合乎需要的,包括脑室内注射和鞘内注射;例如可通过将脑室内导管连接于贮器例如奥马耶贮器(Ommaya reservoir而方便脑室内注射。还可以采用经肺给药,例如通过吸入器或喷雾器以及具有雾化剂的配方。

在一个具体的实施例中,可能需要将根据本发明所述的药学化合物或组合物局部给予至需要治疗的区域;例如这可以通过但不限于手术过程中的局部输注、局部应用例如手术后与伤口敷料联用、通过注射、利用导管、利用栓剂或利用植入(所述植入是多孔、无孔或凝胶状材料,包括膜例如硅橡胶膜或纤维)达到。优选地,当给予包括抗体或本发明所述的肽的蛋白时,必须谨慎采用不吸收蛋白的材料。在另一个实施例中,所述化合物或组合物可以在囊泡特别是脂质体中递送。在另外一个实施例中,所述化合物或组合物可以在控释系统中递送。在一个实施例中,可以采用泵。在另外一个实施例中,可以采用聚合材料。在另外一个实施例中,可将控释系统置于治疗靶标(即脑部)的附近,从而只需要全身剂量的一部分。

如果给予一种组合物可被受体动物耐受或者适于以其他方式适合给予该动物,则称该组合物是“药理上或生理上可接受的”。如果给药量是生理上有效的,则称该试剂以“治疗有效量”给予。如果一种试剂的存在引起受体患者的生理发生可检测的变化,则其为生理上显著有效的。

基因治疗

在一个具体的实施例中,给予包含编码TGF超家族多肽的序列的核酸,以通过基因治疗的方式来治疗、抑制或预防与神经变性相关的疾病或病症。基因治疗指的是给予患者已表达的或可表达的核酸。在本发明的该实施例中,所述核酸生成其编码的介导治疗效应的蛋白。

关于基因治疗方法的一般综述,参见Goldspiel et al.,Clinical Pharmacy 12:488-505(1993);Wu and Wu,Biotherapy 3:87-95(1991);Tolstoshev,Ann.Rev.Pharmacol.Toxicol.32:573-596(1993);Mulligan,Science 260:926-932(1993);以及Morgan and Anderson,Ann.Rev.Biochem.62:191-217(1993);May,TIBTECH 11(5):155-215(1993)。在重组DNA技术领域中已知可采用的最常见的方法在Ausubel et al.(eds.),Current Protocols in Molecular Biology,John Wiley&Sons,NY(1993);和Kriegler,Gene Transfer and Expression,A Laboratory Manual,Stockton Press,NY(1990)中有所描述。

一个优选的方面,核酸序列可编码属于TGF超家族多肽的蛋白,其中所述核酸序列是在合适的宿主内表达所述多肽的表达载体的一部分。尤其是,这些核酸序列具有的启动子可操作地连接于多肽编码区,所述启动子是可诱导的或组成性的,可选地,是组织特异性的。在另一个具体的实施例中,所采用的核酸分子中所述多肽编码序列以及任何其他需要的序列与基因组内预期位点促进同源重组的区域相邻,因此提供了抗体编码的核酸在染色体内的表达(Koller and Smithies,Proc.Natl.Acad.Sci.USA86:8932-8935(1989);Zijlstra et al.,Nature 342:435-438(1989))。

既可以直接将所述核酸递送入患者体内,这种情况下患者直接暴露于所述核酸或携带核酸的载体,或者为间接的,在这种情况下首先在体外用所述核酸转化细胞,然后将其移植入患者体内。这两种途径分别称为体内(in vivo)或离体(ex vivo)基因治疗。

在一个具体的实施例中,在体内直接给予所述核酸序列,其中核酸表达生成所编码的产物。这可以通过本领域中已知的多种方法中的任何方法实现,例如通过将其构建为恰当核酸表达载体的一部分并给予患者使其进入细胞内,例如通过利用缺陷或减毒逆转录病毒或其他病毒载体进行感染,或通过直接注射裸露DNA、或脂质涂层或细胞表面受体或转染试剂、用脂质体、微粒或微胶囊包装,或通过将其与已知可进入核的肽连接而给予、将其与配体连接(该配体通过受体介导的内吞)而给予(见例如Wu and Wu,J.Biol.Chem.262:4429-4432(1987))(其可用于靶标特异性表达所述受体的细胞类型)等等。在另一个实施例中,可以形成核酸-配体复合物,其中所述配体包含融合基因的病毒肽以破坏内涵体,可使所述核酸避免溶酶体降解。在另外一个实施例中,通过靶向特异的受体,所述核酸可以在体内靶向细胞特异的吸收和表达。可替代地,通过同源重组可将所述核酸导入细胞内部,并整合入宿主细胞DNA而表达(Koller and Smithies,Proc.Natl.Acad.Sci.USA 86:8932-8935(1989);Zijlstra et al.,Nature342:435-438(1989))。

在一个具体的实施例中,采用包含编码所述多肽的核酸序列的病毒载体。可将用于基因治疗中编码所述多肽的核酸序列克隆入一个或多个载体中,这将促进将所述基因递送至患者体内。逆转录病毒载体、腺病毒载体和腺相关病毒是可采用的病毒载体的实例。逆转录病毒载体包含病毒基因组正确包装和整合入宿主细胞DNA所必需的组分。

腺病毒在用于将基因递送至呼吸上皮时是特别具有吸引力的载体,因为它们自然感染呼吸上皮而引起轻微的疾病。其他可用以腺病毒为基础的递送系统的靶标是肝、中枢神经系统、内皮细胞和肌肉。腺病毒具有能够感染非分裂细胞的优势。此外,也已经提出将腺相关病毒(AAV)用于基因治疗中。

另一种基因治疗途径涉及利用一些方法例如电穿孔、脂质转染、磷酸钙介导的转染或病毒感染将基因转移入组织培养的细胞中。通常,所述转移方法包括将可选择标记物转移至所述细胞。然后将所述细胞进行选择以分离那些已经吸收且正在表达所述转移基因的细胞。随后将该些细胞递送至患者。

在该实施例中,将所述核酸导入细胞内,然后将得到的重组细胞在体内给予患者。这种导入可通过本领域中已知的任何方法实现,它们包括但不限于转染、电穿孔、微注射、用包含所述核酸序列的病毒或噬菌体载体感染、细胞融合、染色体介导的基因转移、微细胞介导的基因转移、质体融合等等。已知本领域中有多种技术可用于将外来基因导入细胞内,而且可以根据本发明的需要应用,只要受体细胞必要的发育和生理功能未被破坏。所述技术应该提供将所述核酸稳定转移入细胞,使得所述核酸可由该细胞表达,优选可遗传且可由其细胞后代表达。

为了基因治疗的目的可将核酸导入其中的细胞包括任何合乎需要且可利用的细胞类型,包括但不限于上皮细胞、内皮细胞、角质化细胞、成纤维细胞、肌细胞、肝细胞;血细胞例如T-淋巴细胞、B-淋巴细胞、单核细胞、巨噬细胞、中性粒细胞、嗜伊红细胞、巨核细胞、粒细胞;多种干细胞或祖细胞,尤其是造血干细胞或祖细胞(如从骨髓、脐带血、周围血液、胚胎肝脏等中获得的)等等。

在一个优选的实施例中,用于基因治疗的细胞与患者是自体同源的。可替代地,患者可以为自体同源的。

在一个具体的实施例中,被导入用于基因治疗的核酸包括可操作地连接于编码区的可诱导的启动子,使得所述核酸的表达可通过控制恰当的转录诱导物的存在与否来控制。

尤其是,当NIH3T3细胞用BMP-3或BMP-4编码基因转导且暴露于细胞毒性试剂甲基苯丙胺时,细胞死亡较少。此外,将暴露于神经毒性红藻氨酸盐的小鼠用BMP-4编码基因转导的NIH3T3细胞进行处理时,则出现神经保护作用。

实例:

实例I-材料和方法

材料

本研究使用重量为400±10克的成年斯普拉-道来(Sprague-Dawley)株大鼠(16-18周龄)。采用成年大鼠的原因在于与处于生长阶段的大鼠相比,更易于观察由于神经再生而发生的变化以及生理变化。

方法

将功能蛋白BMP注射入周围神经内具有一定的技术难度。因此,在本研究中,将产生BMP2、BMP4、BMP9的大鼠成纤维细胞以及神经胶质细胞系来源的神经营养因子(GDNF)直接转染到周围神经,使BMP-2、BMP-9和GDNF在局部分泌。将共60只大鼠分成5组。每组由12只神经受损伤的大鼠组成。第一组是对照组,其中神经损伤的大鼠用未转基因的未修饰的(non-modified)成纤维细胞进行处理。第二组(BMP2组)由神经受损伤的大鼠组成,它用含BMP-2转基因的基因修饰的成纤维细胞进行处理,而第三组(BMP4组)由神经受损伤的大鼠组成,它用含BMP-4转基因的基因修饰的成纤维细胞进行处理。第四组(BMP9组)由神经受损伤的大鼠组成,它用含BMP-9转基因的基因修饰的成纤维细胞进行处理。第五组(GDNF组)由神经受损伤的大鼠组成,它用含BMP-9转基因的基因修饰的成纤维细胞进行处理。处理后2、4、8周,每组处死2只大鼠并从两侧肢体取坐骨神经,对其进行组织学检查。还通过在实验前设定初始基线值并在手术后每隔一周测量神经传导,共计8周,对来自肢体的坐骨神经进行了神经运动传导研究。

神经损伤

通过以300mg/kg的浓度将4%水合氯醛注射入腹腔,将大白鼠麻醉。剪掉右侧肢体的臀部和大腿的毛,然后俯卧位固定。用potadine和70%的乙醇消毒大腿区域后,将大腿区域中心部分周围1-1.5cm的表皮垂直切开,拉出股二头肌而暴露坐骨神经。根据DeKoning et al.(De Koning et al.J Neurol Sci,1986,74:237-246)而造成神经损伤:切割大腿和全膝关节之间的皮肤至2~2.5cm的长度,剥脱臀部和全膝关节的肌肉而暴露坐骨神经,然后在暴露的坐骨神经处用止血钳(Crile,15厘米)挤压30秒而造成神经损伤。止血钳可以设置为三个不同水平的握力强度(holding strength),进行神经损伤时在固定区域应用相同的握力水平,在距止血钳末端5cm处标上黑线,使得通过最强的握力水平在固定区域造成挤压伤。移开止血钳后,第一组(或对照组)用超细针(30规格)在神经损伤区域2mm的范围内注射含0.05ml未修饰的成纤维细胞(单位:5×105细胞/50μl)的缓冲液。第二和第三实验组用相同的方法分别注射分泌BMP2、BMP4、BMP9、GDNF的基因修饰的成纤维细胞,然后缝合并消毒伤口区域。

神经传导测试

用4%水合氯醛麻醉大鼠后进行神经传导测试。将活动记录电极置于腓肠肌上以刺激坐骨切迹,将参照电极置于脚上,并将接地电极置于刺激电极和记录电极之间。将斑片状电极用作记录电极,并利用针状电极将接地电极置于皮肤之下。采用KeyPoint(Dantec,Denmark)进行神经传导测试。本研究中的频率、记录打印速度以及记录敏感性分别设为2~10,000Hz、2msec/小格(msec/division)、5mV/小格(mV/division)。神经传导测试每2周实施一次。在实验开始时进行测量,并在此后的第2、4、6和8周进行追踪。通过在基线和负极点之间的幅度测定测试过程中的潜伏期和幅度。从每一组选择5只大鼠用于神经传导研究,并从两侧神经获得10个测量结果。实验室温度和大鼠温度分别维持在25℃和30℃。

病理学/组织学组织检查

在实验开始时,通过检查受损伤之前的正常神经而检查大鼠神经组织,是为了观察损伤后的自然愈合过程。4只大鼠(8根神经)用来观察利用无转基因过程的细胞的神经再生。从每一组随机选择2只大鼠(4根神经),并在2、4、8周后检查组织。为了进行组织检查,从麻醉大鼠的受挤压损伤区域剥脱约2cm的坐骨神经。用缓冲的甲醛溶液固定后,在光学显微镜下观察神经组织的变化,并用苏木素-伊红(H&E)和改良的三色(MT)染料进行染色。

数据分析

神经损伤后2、4、6和8周,通过与对照组比较,分析各组复合肌肉潜伏期中的动作电位的最大幅度以及动作电位的变化,并利用SPSS-PC程序进行统计分析。各组之间通过ANOVA和t检验进行比较并将显著性水平设为0.05。损伤和再生程度通过由病理学家解释的组织学数据而确定。

实例II-体重变化

大鼠的起始重量在400±10g内变化。此后的重量变化示于表2中。第2周时各组之间未观察到差异,但第4和第6周时,与其他组相比,BMP9组表现出一些差异(p<0.05)。第8周,各组间也不存在统计学显著差异(p>0.05)(表2)。

表2.实验组内的体重变化

实例III-潜伏期的变化

实验前,每组随机测得的基线数据为1.44±0.11毫秒的潜伏期。创伤后第2周和第4周,对照组、BMP2、BMP4、BMP9和GDNF组之间的潜伏期表现出差异,但无统计学显著性(p>0.05)。第6周,与对照组相比,BMP2和BMP9组的潜伏期显著缩短(p<0.05)。然而,第8周时5组之间的潜伏期不存在差异(p>0.05)(表3)。

表3.各组潜伏期的变化

实例IV-幅度的变化

实验前,各组随机测得的基线数据为23.9±4.3mV的幅度。创伤后第2周和第4周,与对照组相比,BMP9组的幅度显著增加(p<0.05)。第6周,与对照组相比,BMP2和BMP9组表现出显著性差异(p<0.05),第8周,以BMP9、BMP2和对照组的顺序表现出显著性差异(p<0.05)(表4)。

表4.幅度的变化

实例V-组织学和病理学观察

对每一组随机选择的大鼠进行神经组织的组织学检查,表现出的变化类似于神经生理学检查的结果。对照组的恢复速度最慢,因为神经组织的轴突未能再生,仍然有炎症反应。用分泌BMP2、BMP4、BMP9或GDNF的基因修饰的成纤维细胞转染的小组,与对照组相比,在早期阶段未表现出任何显著性差异,第2周时所有的小组都表现出由于神经的挤压损伤引起的严重的病理学指征,例如空泡化和炎症性单核细胞的浸润、神经外膜静脉出血。对于对照组,这些症状一直持续8周。然而,对于BMP2组,炎症以及空泡化的程度显著降低,在第4和第8周仅一半大鼠表现出这些症状。对于BMP4、BMP9或GDNF组,这些效应在第4和第8周更加显著,仅三分之一大鼠表现出轴突缺失、空泡化。炎症则非常轻微。

实例VI

材料

将成年斯普拉-道来(Sprague-Dawley)株大鼠(16-18周龄,重量为400±10克)用于本研究。采用成年大鼠的原因在于与处于生长阶段的大鼠相比,更易于观察由于神经再生发生的变化以及生理变化。

方法

为了避免形成癌症的可能性,注射受照射的施万细胞以获得最大程度且更安全的结果。因此,在本研究中,将产生BMP2、BMP4和GDNF的大鼠施万细胞用15Gy的强度进行照射,并直接转染到周围神经中,使局部分泌BMP2、BMP4和GDNF。将总共60只大鼠分成5组。每组由12只神经受损伤的大鼠组成。第一组是对照组,其中将神经受损伤的大鼠用未转基因的未修饰成纤维细胞处理。第二组(BMP2组)由神经受损伤的大鼠组成,它用含BMP-2转基因的基因修饰的成纤维细胞进行处理,而第三组(BMP4组)由神经受损伤的大鼠组成,它用含BMP-4转基因的基因修饰的成纤维细胞进行处理。第四组(GDNF组)由神经受损伤的大鼠组成,它用含GDNF转基因的基因修饰的成纤维细胞进行处理。处理后2、4、8周,每组处死2只大鼠并从两侧肢体取坐骨神经,对其进行组织学检查。

神经损伤

通过以300mg/kg的浓度将4%水合氯醛注射入腹腔,将大白鼠麻醉。剪掉右侧肢体的臀部和大腿的毛,然后俯卧位固定。用Potadine和70%的乙醇消毒大腿区域后,将大腿区域中心部分周围约1~1.5cm的表皮垂直切开,拉出股二头肌而暴露坐骨神经。根据DeKoning et al.(DeKoning et al.J Neurol Sci,1986,74:237-246),切割大腿和全膝关节之间的皮肤至2~2.5cm的长度,剥脱臀部和全膝关节的肌肉而暴露坐骨神经,然后用止血钳(Crile,15厘米)通过挤压30秒而造成在坐骨疝气(sciatic herniation)处的神经损伤。止血钳可以设置为三个不同水平的握力强度,进行神经损伤时在固定区域应用相同的握力水平,在距止血钳末端5cm处标上黑线,通过最强的握力水平在固定区域造成挤压伤。移开止血钳后,第一组(或对照组)用超细针(30规格)在神经损伤区域2mm的范围内注射含0.05ml未修饰的成纤维细胞(单位:5×105细胞/50μl)的缓冲液。第二和第三实验组用相同的方法分别注射分泌BMP2、BMP4、BMP9、GDNF的基因修饰的成纤维细胞,然后缝合并消毒伤口区域。

周围神经测试

在实验开始时取得测量值,并在此后的第2、4、6和8周进行跟踪。通过用于机械阈值的Randall Selitto或用于热潜伏期的热水浴(49℃)来测量测试过程中的潜伏期和阈值。实验室温度和大鼠温度分别维持在25℃和30℃。

数据分析

神经损伤后2、4、6、8周,通过与对照组进行比较,分析各组的最大潜伏期和阈值,并利用SPSS-PC程序进行统计分析。各组之间通过ANOVA和t检验进行比较,显著性水平设为0.05。

实例VII-热潜伏期的变化

实验前从每组随机测得的基线数据表现为12.44±3.13秒的潜伏期。创伤后,对照组、BMP2、BMP4和GDNF组之间的潜伏期表现出差异。第6周,与对照组相比,BMP2、BMP4和GDNF组的潜伏期显著缩短(p<0.05)(表5)。

表5.各组潜伏期的变化

实例VIII-机械阈值的变化

实验前从每组随机测得的基线数据表现为12.1±1.0g的阈值。创伤后第6天和第9天,与对照组相比,GDNF组的阈值显著降低(p<0.05)。第9天,与对照组相比,BMP2和BMP4组表现出显著性差异(p<0.05)(表6)。

表6.幅度的变化

实例IX-组织学和病理学观察

对每一组随机选择的大鼠进行神经组织的组织学检查,表现出的变化类似于神经生理学检查的结果。对照组的恢复速度最慢,因为神经组织的轴突未能再生,炎症反应仍然持续。用分泌BMP2、BMP4或GDNF的基因修饰的成纤维细胞转染的小组,与对照组相比,在早期阶段未表现出任何显著性差异,第2周时所有的小组都表现出由于神经的挤压损伤引起的严重的病理学指征,例如空泡化和炎症性单核细胞的浸润、神经外膜静脉出血。对于对照组,这些症状一直持续8周。然而,对于BMP2组,炎症以及空泡化的程度显著降低,在第4和第8周,仅一半大鼠表现出这些症状。对于BMP4、BMP9或GDNF组,这些效应在第4和第8周更加显著,仅三分之一大鼠表现出轴突缺失、空泡化。炎症则非常轻微。

实例X-BMP-3对于甲基苯丙胺(MAP)所诱导细胞毒性的神经保护效应

DMEM用作NIH 3T3细胞(对照)、BMP3或BMP4的培养基。暴露于高剂量(1mM)的甲基苯丙胺(MAP)24小时可在3T3细胞内诱导出显著的细胞毒性(见图1,“3T3”组上的阴影线框以及代表性的照片D)。与仅3T3细胞相比(图1,“3T3”上的实体框以及代表性的照片A,细胞生存率约为100%,),细胞生存率约为40%。3T3+MAP与3T3相比,P<0.01(Students’t检验)。

在用BMP-3和MAP处理时,未明显观察到MAP诱导的细胞毒性(见图1,“3T3-PMT-BMP3”组上的实体框和阴影线框,以及代表性的照片B示出仅3T3/BMP-3,代表性的照片E示出暴露于MAP的3T3/BMP-3)。3T3+MAP与3T3/BMP3+MAP相比,P<0.01(Students’t检验)。

然而,BMP4未能防止MAP诱导的细胞毒性(见图1,“3T3-hBMP4”组上的实体框和阴影线框。实体框表示仅3T3/BMP-4;代表性的照片C。阴影线框表示用MAP处理的3T3/BMP-4细胞;代表性的照片F)。仅3T3/BMP4与3T3/BMP4+MAP相比,P<0.01(Students’t检验)。每孔的细胞数约为300,000。

实例XI-BMP4处理显著防止了小鼠体内红藻氨酸盐诱导的神经元变性

红藻氨酸盐(KA)是一种兴奋性神经毒素,已清楚认识到它是一种人类颞叶癫痫的模型。此外,它是一种用于在体内测量神经变性改变的有用工具。KA诱导的神经元缺失是通过KA受体激活的。KA受体主要位于海马的CA3区域。接受盐水溶液的动物在海马内表现为完整的椎体细胞层(细胞的结构)。接受盐水溶液和KA的动物在CA3区域表现出明显的神经元缺失(0.001与对照/盐水比较)(左侧C形区的细胞数显著减少)。脑室内注射(I.C.V)3T3不影响KA(I.C.V)诱导的CA3区域的神经元缺失。然而,注射KA(I.C.V)前约6小时,重组性表达BMP4的3T3细胞的I.C.V显著减弱了(P<0.01,与Sal+KA比较)CA3区域内的神经元缺失。因此,BMP4对于KA诱导的海马变性是一个保护因素。

本文引用的所有参考文献的全部内容均以引用的方式结合于此。本发明不限于本文中所描述的具体实施例的范围。的确,从前面的描述和附图可以看出,除了本文所描述的那些实施例之外,对本发明进行的各种修改对本领域中的技术人员来说是显而易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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