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增强光动力活性的纳米复合材料及其制备方法与流程

本发明涉及纳米材料制备技术领域，具体涉及一种具有增强光动力活性的纳米复合材料及其制备方法。

背景技术：

近年来，发病率不断增高的癌症严重威胁人类健康和生命。传统癌症治疗手段存在一些弊端：手术难以应对癌细胞扩散的病情且会造成较严重的机体创伤，放疗和化疗的对肿瘤细胞的治疗选择性差、副作用大。相比之下，光动力治疗是一种非入侵性的癌症治疗方法，借助入射光照射富集于肿瘤组织的光敏药物，光敏药物在一系列光物理和光化学过程中生成包括单线态氧在内的活性氧物种(ros)，进而杀死肿瘤细胞、实现癌症的治疗。由于光敏药物自身无毒、光动力治疗仅发生在激发光照射和穿透的部位，因此，该治疗方法具有较好的安全性和局域性。然而，传统光敏药物多为借助可见光(400～760nm)激发的有机小分子，激发光的组织穿透深度有限(通常仅数毫米)，故该方法多用于治疗皮肤癌、食管癌等癌细胞处于浅表层的癌症，难以有效用于处于深组织或大尺寸的肿瘤的治疗。

由于稀土掺杂的上转换纳米晶具有吸收近红外光、发射紫外光和可见光的能力，利用这一性质可以设计以深组织穿透的近红外光为激发光、具有光敏剂功能的纳米材料。文献(naturecommunication，2012，18：1580-1585)报道了以介孔sio2包裹nayf4:yb³⁺/er³⁺纳米晶负载有机光敏剂锌酞菁和步华青54构建具有光动力活性的纳米药物，在980nm近红外光照射下，利用nayf4:yb³⁺/er³⁺的上转换发光激发光敏剂，产生ros以杀灭肿瘤细胞、抑制老鼠体内肿瘤生长。专利(cn104342145a；cn104784692a)提供了可用于光动力治疗的有机光敏剂负载的上转换纳米晶的制备方法。然而，由于有机光敏剂的化学稳定性差，易发生光漂白且在体内环境下有从纳米粒上泄漏的风险，此类负载型光敏药物的体内光动力治疗应用上受到限制。相比有机光敏剂，tio2的化学稳定性好、ros产生能力强，可以用作无机光敏剂在紫外光下光动力灭活细胞。文献(acsnano，2015，9：2584-2599；biomaterials，2015，57：93-106)报道了将tio2与上转换纳米晶复合制备无机光敏剂上转换纳米晶-tio2复合粒子的方法，在近红外光照射下利用上转换纳米晶发射的紫外光激发tio2产生ros，可以用于抑制小鼠体内的肿瘤生长、延长存活时间。然而，由于上转换纳米晶发光的量子产率普遍较低同时tio2的光生电子-空穴容易发生复合，导致此类无机光敏剂的能量转化效率在总体上非常低，表现为ros产生能力较弱、光动力活性有待提升。此外，功能分子的表面修饰是上转换纳米晶-tio2复合粒子的体内应用的前提，上述文献采用先利用硅烷偶联改性tio2表面、然后偶联修饰分子的方法，但是硅烷偶联剂的改性会消耗tio2表面部分羟基、封闭tio2表面的部分光催化活性位点，造成药物的光动力活性进一步减弱。在这种情况下，为了维持光动力治疗所需的有效剂量，必须增大近红外激发光的功率密度，这将加大患者皮肤被热效应显著的近红外光灼伤的风险。因此，如何有效提高上转换纳米晶-tio2复合粒子的上转换发光效率、改进药物的ros产生能力和光动力活性，成为此类纳米材料作为无机光敏剂安全和高效地应用于体内肿瘤细胞灭活的首要前提和关键技术。

技术实现要素：

本发明提供一种具有增强光动力活性的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au纳米复合材料及其制备方法，解决现有技术制备的上转换纳米晶-tio2类纳米材料的上转换发光效率和ros产生能力较低、光动力活性较弱的问题，产物具有良好的光动力活性。

本发明的目的通过以下技术方案实现：

本发明提供的具有增强光动力活性的纳米复合材料，是一种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au纳米复合材料，是由上转换纳米晶、外围依次包裹的sio2和tio2壳层以及沉积在tio2壳层表面的au纳米粒构成的，其中tio2为以纳米粒构成的多孔tio2壳层。纳米复合材料的粒径为40～98nm，au粒的平均尺寸为3.0～20.2nm。

该纳米复合材料的特征为：

所述的上转换纳米晶为nayf4:yb³⁺/tm³⁺、nayf4:yb³⁺/tm³⁺@nagdf4:yb³⁺、nagdf4:yb³⁺/tm³⁺中的一种，在980nm近红外激发光照射下可以发射紫外光和可见光。

本发明提出的具有增强光动力活性的纳米复合材料的制备方法包括两个步骤：

(1)tio2壳层的制备：

将sio2包裹的上转换纳米晶分散在20ml体积比为1:1的水/乙醇混合溶剂中，然后依次加入二乙烯三胺、钛酸四丁酯溶液，在70℃下搅拌反应8h，将固体产物用水洗净后分散在80ml水中，在120℃下水热反应4h，得到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复合粒子；其中sio2包裹的上转换纳米晶的用量为1mmol，二乙烯三胺的用量为50mmol，钛酸四丁酯溶液使用乙醇作溶剂配制，浓度为1mol/l，用量为1～5ml。

(2)au粒的负载：

将步骤(1)制备的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复合粒子分散在20ml水/醇混合溶剂中，使用紫外光照射分散液进行光化学反应30min，加入金前驱物溶液后继续照射反应2～20min，得到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au纳米复合材料；其中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复合粒子为0.1mmol，金前驱物溶液的浓度为0.1mol/l，用量为20～500μl。

本发明首先使用控制水解法使钛酸四丁酯水解产生tio2，使其在sio2包裹的上转换纳米晶外围形成纳米粒并组合多孔tio2壳，利用水热反应促进tio2的晶化。此处，sio2壳层一方面具有连接上转换纳米晶与tio2的作用，避免因晶格不匹配导致tio2难以在上转换纳米晶表面复合的问题；另一方面，由于现有合成技术能容易地控制sio2壳层的厚度，而au与上转换纳米晶发光的间距对au增强上转换发光的程度影响显著，使用sio2壳层可以方便地调节本发明产物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au中au与上转换纳米晶的间距，为增强上转换纳米晶的发光强度、优化产物的光动力活性提供了便利。随后，在醇/水体系中，紫外光能光解金前驱物、生成au单质，同时，紫外光照射下tio2的光生电子也可以还原金前驱物、进而使au在tio2的表面原位成核和生长。因此，采用光化学法在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表面沉积au粒具有如下技术优势：其一，可以通过控制光化学反应进程来调控au粒的尺寸，特别适用于获得小尺寸金纳米粒，有利于优化制备ros产生能力高的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au；其二，整个光化学过程无需添加稳定剂或表面活性剂，因此au粒的表面清洁、无稳定剂或表面活性剂，避免了被产物吸附或结合的稳定剂或表面活性剂在生物体系应用中可能产生毒副作用的负面影响。本发明采用的光化学反应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利用紫外光照射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复合粒子，其作用在于激活tio2的光催化性能；第二阶段加入金前驱物溶液继续光化学反应的步骤，其作用在于使金前驱物在tio2光催化和紫外光光解的双重作用下被快速还原、生成的au单质在tio2表面原位成核和生长。相比不预先照射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复合粒子、仅直接照射含金前驱物与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复合粒子的混合溶液的单一阶段光化学反应，本发明提出的两阶段光化学反应的优点在于：能加快au粒在tio2表面的生成速度和分布均匀性、提高产物中au粒的沉积效率。通过改变sio2包裹的上转换纳米晶的尺寸、钛酸四丁酯溶液和金前驱物溶液的用量以及光化学反应时间，可以调控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au的尺寸、所含au粒的尺寸和数量。

步骤(1)中的sio2包裹的上转换纳米晶选自nayf4:yb³⁺/tm³⁺@sio2、nayf4:yb³⁺/tm³⁺@nagdf4:yb³⁺@sio2、nagdf4:yb³⁺/tm³⁺@sio2中的一种，以nayf4:yb³⁺/tm³⁺、nayf4:yb³⁺/tm³⁺@nagdf4:yb³⁺或nagdf4:yb³⁺/tm³⁺作为上转换纳米晶，借助文献(advancedmaterials，2008，20：4765–4769；biomaterials，2012，33：1079–1089)报道的方法制备，通过改变反应物硅酸四乙酯的用量可以调控sio2壳层的厚度，进而获得不同尺寸的sio2包裹的上转换纳米晶。较佳的，sio2包裹的上转换纳米晶的尺寸为34～82nm，其中sio2壳层的厚度为5～20nm。

步骤(2)中的水/醇混合溶剂是由水与乙醇或异丙醇配制，较佳的，水和醇的体积比为1:(0.1～5)。

步骤(2)中的金前驱物溶液为浓度0.1mol/l的haucl4或aucl3水溶液，较佳的，用量为20～500μl。金前驱物为haucl4或aucl3。

步骤(2)的光化学反应使用紫外光作为反应能量，所用的光源应具备发射紫外光的功能，较佳的，光源为氙灯。

步骤(2)的光化学反应包括两个阶段：第一阶段为仅照射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复合粒子的分散液，用于激活tio2的光催化性能，时长为30min；第二阶段为加入金前驱物溶液后继续照射反应，用于使金前驱物在tio2光催化和紫外光光解的双重作用下被快速还原、生成的au单质在tio2表面原位成核和生长，较佳的，第二阶段光照时间为2～20min。

本发明提出的具有增强光动力活性的纳米复合材料，其在光动力灭活肿瘤细胞中的应用前景好，该纳米复合材料在980nm近红外光照射下具有良好的ros产生能力，具有光动力灭活肿瘤细胞的能力。

本发明由于采用了以上技术方案，与现有发明相比，具有以下优点和积极效果：

(1)au粒对上转换纳米晶的发光强度的增强幅度可达1.2倍，同时能增强tio2的光催化活性，在不提高近红外激发光的功率密度的前提下，au的双重增强作用使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au较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的ros产生能力明显增强，ros的氧化效力提高0.6～4.1倍，对肿瘤细胞灭活的光动力活性明显。

(2)本发明制备的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au纳米复合材料的化学性质稳定，形貌均一，尺寸小于100nm，au粒的尺寸可调节且表面无稳定剂或表面活性剂，避免了稳定剂或表面活性剂对材料在生物体系应用中出现的潜在负面影响。

(3)本发明的制备工艺简单易行、周期短、效率高。

附图说明

图1为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au纳米复合材料的结构示意图。图中：1.上转换纳米晶；2.sio2壳层；3.tio2壳层；4.au纳米粒。

图2为实施例1产物的透射电镜图。

图3为实施例2产物的透射电镜图。

图4为实施例3产物的透射电镜图。

图5为实施例6产物的透射电镜图。

图6为实施例6产物的x射线粉末衍射图。

图7为实施例6产物的能谱图。

图8为实施例1和实施例6产物的上转换发光光谱图。

图9为实施例7产物的透射电镜图。

图10为实施例8产物的透射电镜图。

图11为实施例1和实施例6～8产物在980nm近红外光照下氧化降解罗丹明b的效果图。

图12为实施例9产物的透射电镜图。

图13为实施例10产物的透射电镜图。

图14为实施例11产物的透射电镜图。

图15为实施例12产物的透射电镜图。

图16为实施例13产物的透射电镜图。

图17为实施例14产物的透射电镜图。

图18为实施例15产物的透射电镜图。

图19为实施例16产物的透射电镜图。

图20为实施例16产物在980nm近红外光照射下降解1,3-二苯基异苯并呋喃溶液的吸收光谱图。

图21为实施例17产物的透射电镜图。

图22为实施例6产物对人宫颈癌细胞hela的黑暗毒性和光照毒性的对比图。

具体实施方式

在本发明中，通过控制水解钛酸四丁酯、光化学还原金前驱物两步反应制备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au纳米复合材料，以sio2包裹的上转换纳米晶作为反应物，通过改变反应物的种类和尺寸、用量以及光照时间来调控产物的尺寸和组成，所得的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au纳米复合材料的ros产生能力获得提高，光动力灭活肿瘤细胞的活性优异。

以下实施例及附图用以进一步阐明本发明的内容，但本发明的内容不仅仅局限于以下的实施例。

实施例1：

本实施例按如下步骤制备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纳米复合粒子：

取sio2包裹上转换纳米晶(nayf4:yb³⁺/tm³⁺@sio2，sio2壳层厚度为11nm)1mmol，超声分散于20ml体积比为1:1的水/乙醇混合溶剂中，加入二乙烯三胺50mmol，在搅拌下逐滴加入3ml浓度为1mol/l的钛酸四丁酯溶液(使用乙醇作溶剂)，然后升温至70℃，搅拌反应8h。离心去除反应清液，用水洗涤固体产物3次后分散在80ml水中，在120℃下水热反应4h，得到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复合粒子(nayf4:yb³⁺/tm³⁺@tio2)。

图2所示在透射电镜下观测的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复合粒子的形貌，确定tio2壳层由tio2纳米粒子组成，具有多孔结构，产物的平均粒径为55nm。

实施例2：

与实施例1的步骤和工艺相同，但使用sio2包裹上转换纳米晶(nayf4:yb³⁺/tm³⁺@sio2，sio2壳层厚度为5nm)1mmol，钛酸四丁酯溶液的用量为1ml，所得产物在透射电镜下观测到的形貌如图3所示，可见产物的形貌同实施例1，但平均粒径为38nm。

实施例3：

与实施例1的步骤和工艺相同，但使用sio2包裹上转换纳米晶(nayf4:yb³⁺/tm³⁺@sio2，sio2壳层厚度为11nm)1mmol，钛酸四丁酯溶液的用量为5ml，所得产物在透射电镜下观测到的形貌如图4所示，可见产物的形貌同实施例1，但平均粒径为61nm。

实施例4：

与实施例1的步骤和工艺相同，但使用sio2包裹上转换纳米晶(nayf4:yb³⁺/tm³⁺@nagdf4:yb³⁺@sio2)1mmol，钛酸四丁酯溶液的用量为5ml，所得产物在透射电镜下观测到的形貌同实施例1，但平均粒径为90nm。

实施例5：

与实施例1的步骤和工艺相同，但使用sio2包裹上转换纳米晶(nagdf4:yb³⁺/tm³⁺@sio2)1mmol，钛酸四丁酯溶液的用量为1ml，所得产物在透射电镜下观测到的形貌同实施例1，但平均粒径为38nm。

实施例6：

本实施例按如下步骤制备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au纳米复合材料：

取实施例1产物0.1mmol，超声分散在20ml体积比为1:0.1的水/乙醇混合溶剂中，将分散液装于50ml单口石英圆底烧瓶，用氙灯发射的紫外光照射分散液30min，快速加入浓度为0.1mol/l的haucl4溶液100μl，搅拌均匀后继续照射反应10min，离心去除反应清液，用水洗涤固体产物3次，得到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au纳米复合材料。

图5所示的透射电镜图显示产物中au粒散布在粗糙的tio2壳层表面，产物的平均粒径为64nm，所含au粒的平均尺寸为6.1nm，au粒的平均数量为4.7个/个产物粒子。

图6所示的x射线粉末衍射图证明产物包含β相nayf4、锐钛矿相tio2和面心立方结构au三种晶态物质。

图7所示的能谱图证实产物包含na、f、y、yb、tm、si、ti、o、au和c元素。

图8所示的实施例1和实施例6产物的上转换发光光谱，实施例6产物的发光强度为实施例1产物的2.2倍，证明au粒增强了上转换纳米晶的发光强度，增强幅度为1.2倍。

综上，透射电镜、x射线粉末衍射、元素能谱和上转换发光光谱的检测结果证明实施例6产物在形貌、物相结构、元素成分上与本发明的目标产物一致，且au粒具有提高上转换发光效率的功效。

实施例7：

与实施例6的步骤和工艺相同，但haucl4溶液的用量为20μl，所得产物在透射电镜下观测到的形貌如图9所示，可见产物的形貌同实施例6，但au粒的平均尺寸为3.8nm，au粒的平均数量为3.1个/个产物粒子。

实施例8：

与实施例6的步骤和工艺相同，但haucl4溶液的用量为500μl，所得产物在透射电镜下观测到的形貌如图10所示，可见产物的形貌同实施例6，但au粒的平均尺寸为8.5nm，au粒的平均数量为5.9个/个产物粒子。

分别称取实施例1、实施例6～8的产物各5mg，分散在4份10ml浓度为1mg/l罗丹明b溶液中，避光搅拌1h达到吸附平衡，将混合液置于在功率密度为1.5w/cm²的980nm近红外光下照射反应，利用样品产生的ros氧化降解罗丹明b，反应7h的罗丹明b降解率如图11所示。结果显示实施例6～8产物存在时罗丹明b的降解率分别为实施例1产物存在时的1.6、3.2和5.1倍，证明相比实施例1产物，au的存在提高了tio2的光催化性能，使实施例6～8产物的ros产生能力增强，ros的氧化效力提高0.6～4.1倍。

上述光催化实验证明实施例6～8产物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au较实施例1产物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的ros产生能力增强，ros的氧化效力提高0.6～4.1倍。

实施例9：

与实施例8的步骤和工艺相同，但加入haucl4溶液后继续光照反应2min。所得产物在透射电镜下观测到的形貌如图12所示，可见产物的形貌同实施例8，但au粒的平均尺寸为4.1nm，au粒的平均数量为3.4个/个产物粒子。

实施例10：

与实施例8的步骤和工艺相同，但加入haucl4溶液后继续光照反应5min。所得产物在透射电镜下观测到的形貌如图13所示，可见产物的形貌同实施例8，但au粒的平均尺寸为4.8nm，au粒的平均数量为3.4个/个产物粒子。

实施例11：

与实施例8的步骤和工艺相同，但加入haucl4溶液后继续光照反应8min。所得产物在透射电镜下观测到的形貌如图14所示，可见产物的形貌同实施例8，但au粒的平均尺寸为6.3nm，au粒的平均数量为5.6个/个产物粒子。

实施例12：

与实施例8的步骤和工艺相同，但加入haucl4溶液后继续光照反应20min。所得产物在透射电镜下观测到的形貌如图15所示，可见产物的形貌同实施例8，但au粒的平均尺寸为8.8nm，au粒的平均数量为9.0个/个产物粒子。

实施例13：

与实施例12的步骤和工艺相同，但所用的水/乙醇混合溶剂的体积比为1:1。所得产物在透射电镜下观测到的形貌如图16所示，可见产物的形貌同实施例12，但au粒的平均尺寸为10.3nm，au粒的平均数量为5.9个/个产物粒子。

实施例14：

与实施例12的步骤和工艺相同，但所用的水/乙醇混合溶剂的体积比为1:5。所得产物在透射电镜下观测到的形貌如图17所示，可见产物的形貌同实施例12，但au粒的平均尺寸为20.2nm，au粒的平均数量为4.4个/个产物粒子。

实施例15：

与实施例6的步骤和工艺相同，但使用0.1mmol实施例2的产物作为原料，所得产物在透射电镜下观测到的形貌如图18所示，可见产物的形貌同实施例6，但产物的平均粒径为43nm，所含au粒的平均尺寸为4.8nm，au粒的平均数量为4.2个/个产物粒子。

实施例16：

与实施例6的步骤和工艺相同，但使用0.1mmol实施例4产物和500μl浓度为0.1mol/l的aucl3溶液作为反应物，所得产物在透射电镜下观测到的形貌如图19所示，可见产物的形貌同实施例6，但产物的平均粒径为98nm，所含的au粒的平均尺寸为3.4nm，au粒的平均数量为12.4个/个产物。

称取实施例16的产物2mg，分散在8ml浓度为20mg/l的1,3-二苯基异苯并呋喃(dpbf，单线态氧检测探针)溶液中，避光搅拌1h达到吸附平衡，将反应液置于在功率密度为2.5w/cm²的980nm近红外光下照射反应，10min间隔取样，离心分离固体，吸取反应清液测试吸收光谱，结果见图20。反应清液中dpbf的吸收峰在60min内快速降低，在411nm处吸光度的降幅为74％，说明大部分dpbf已被产物产生的ros(单线态氧)降解。

dpbf降解实验验证了上转换纳米晶@tio2/au纳米复合材料在980nm近红外光照射下具有快速产生ros物种(单线态氧)的能力。

实施例17：

与实施例16的步骤和工艺相同，但所用的水/异丙醇混合溶剂的体积比为1:0.1，所得产物在透射电镜下观测到的形貌同实施例16，但au粒的平均尺寸为3.0nm，au粒的平均数量为10.8个/个产物。

实施例18：

与实施例6的步骤和工艺相同，但使用0.1mmol实施例5产物作为反应物，在加入haucl4溶液后继续光照反应2min，所得产物在透射电镜下观测到的形貌如图21所示，可见产物的形貌同实施例6，但产物的平均粒径为40nm，所含au粒的平均尺寸为3.2nm，au粒的平均数量为3.1个/个产物粒子。

实施例19：

本实施例利用mtt法测试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au纳米复合材料对人宫颈癌hela细胞的细胞毒性和光动力活性，具体采取以下步骤：

a.细胞毒性测试：配置5×10⁴/ml的hela细胞悬浮液，按照每孔加100μl细胞悬浮液的用量在96孔板中种hela细胞，在37℃、5％co2气氛的培养箱中培养24h。用dmem培养液分散实施例6产物，制备不同浓度的分散液(浓度为0、50、100、200、400和600μg/ml)。各取分散液100μl分别加入不同孔内，每种浓度设5个平行孔，避光培养24h。向每个孔中加入20μl浓度为5mg/ml的噻唑蓝溶液(mtt)，继续避光培养4h，吸去孔内的培养液，向每个孔内加入100μl二甲亚砜，摇动10min溶解mtt，用酶标仪测定加样孔在570nm处的吸光度值，扣除空白孔的吸光度值，计算细胞的存活率，利用5个平行孔结果取平均值。计算公式为：细胞的存活率＝实验组样品的吸光度值/对照组样品的吸光度值×100％.

b.光动力活性测试：配置5×10⁴/ml的hela细胞悬浮液，按照每孔加100μl细胞悬浮液的用量在96孔板中种hela细胞，在37℃、5％co2气氛的培养箱中培养24h。用dmem培养液分散实施例6产物，制备不同浓度分散液(浓度为0、50、100、200、400和600μg/ml)。各取分散液100μl分别加入不同孔内，每个浓度设5个平行孔，避光培养6h后洗去未结合的产物，重新加入等体积的培养液，在功率密度为1.2w/cm²的980nm近红外光下照射5min、间隔5min后再照射5min，然后放回培养箱继续避光培养18h。向每个孔中加入20μl浓度为5mg/ml的mtt溶液，继续避光培养4h，吸去孔内的培养液，向每个孔内加入100μl二甲亚砜，摇动10min溶解mtt，用酶标仪测定加样孔在570nm处的吸光度值，扣除空白孔的吸光度值，计算细胞的存活率，利用5个平行孔结果取平均值。计算公式为：细胞的存活率＝实验组样品的吸光度值/对照组样品的吸光度值×100％.

图22为实施例6产物对hela细胞的黑暗毒性和光照毒性的对比图。在黑暗环境下，当产物的浓度增大至600μg/ml时，hela细胞的存活率为78％，表明产物的细胞毒性较低；但在980nm近红外光照射下，hela细胞的存活率随着产物浓度的增大显著降低，产物的浓度为600μg/ml时hela细胞的存活率降至48％，证明产物对灭活肿瘤细胞具有显著的光动力活性。

mtt法测试hela细胞存活率的实验结果证实上转换纳米晶@sio2@tio2/au纳米复合材料在980nm近红外光照射下具有灭活肿瘤细胞的光动力活性。